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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伯爵府,贾琮院。
  正是月近中天,夜凉如水之时,晴雯拉着英莲听墙角,两人正嘀咕侍寝之言。
  没想被耳聪目明的贾琮察觉,笑着推窗一口叫破。
  那句你们谁要侍寝,让挑起话头的英莲大羞,满脸通红,尖叫一声,转身落荒而逃。
  晴雯在贾琮面前出糗,俏脸一阵发烧,跟在英莲身后跑掉,游廊上重新恢复宁静。
  贾琮重新关上窗户,看着脸蛋通红,被逗得发笑的平儿。
  笑道:“必定是晴雯挑唆的,她这一年开了窍,好奇心特别重。”
  平儿想到晴雯询问侍寝之事,芳心乱跳,俏脸绯红,深夜静室之中,弥散说不清的暧昧旖旎。
  但也因这样搞怪的插曲,两人首次同宿一室的尴尬,似乎也被慢慢淡化……
  贾琮说道:“五儿担心你认床怕生,侧榻换了全新被褥,平儿姐姐能睡的更安稳些。”
  平儿听了这话,最后的慌乱紧张也放下,内心微松了口气,还有些莫名其妙的失落,只是她不敢多想。
  贾琮走到衣架前,开始自己脱去外裳,准备就寝。
  这事原本是值夜丫头做的,只是平儿第一次陪他过夜,估计许多事情都生疏,干脆便自己动手。
  平儿看到贾琮举起手臂,另一只手去解肋下盘扣,动作微有些不便。
  她咬了咬柔唇,壮着胆子走到贾琮身后,说道:“三爷,我来帮你。”
  贾琮见平儿伸手到腋下,麻利的解了扣子,帮他除去外裳。
  又从衣架上拿了他的睡衣裤,红着脸递给贾琮,犹豫着背转身子,听到窸窸窣窣声音,心头又一阵乱跳。
  等到贾琮换过睡衣裤,平儿又帮他整理床铺,拍软纱枕,铺展锦被。
  初来的生疏,心跳的尝试,在一举一动的异样亲昵间,渐渐消融于无形。
  直到贾琮上了床榻,平儿帮他放下床帐,才去妆台前除下钗簪首饰。
  又拆开头上发髻,将满头秀发略加梳理,最后才大着胆子解衣宽带。
  贾琮隔着半透的软烟罗床帐,看到平儿脱去鹅黄菊纹缎面对襟,除去淡青色百褶裙……
  摇曳的烛光之中,见她露出一身雪纺软绸小衣,愈发显身姿窈窕,纤腰尺素,春峰秀挺,异常动人。
  烛光摇曳的睡房之中,娇娆婀娜,活色生香,恍如满溢的酒樽,熏然沉迷,未饮先醉。
  他想起那次平儿过来送礼,两人仓促进出时旖旎相撞,那触手的绵软滑弹。
  还有平儿羞怯怜人的神情,心中泛起异样的感觉……
  又见她小步走到妆台之前,一口吹熄了烛光,房间内光线黑暗下来,只剩窗棂上照入的皎洁月光。
  平儿经过他的帐前,还转头往帐内望了一眼。
  贾琮透过软烟罗床帐,借着窗棂上照入的月光,依稀看到平儿莹白两颊,映着娇艳的羞红。
  他看着平儿走向侧榻,展开锦被囊住身子躺下,贾琮这才转过身子,微微一笑阖上眼睛。
  平儿躺在榻上,翻来覆去几次,想着奶奶说的半点不错,三爷果然是这样的,混身不由自主有些发烫。
  但心中却多了安定欣然,对以后日子生出憧憬喜悦,身下新换的被褥松软妥帖,没一会儿便香甜睡去。
  ……
  清晨,窗外晨曦微明,平儿从侧榻起身,轻手轻脚穿好衣裙。
  贾琮一贯自律勤勉,东西两府人尽皆知,不管以前读书考学,还是如今做官上朝,每日起身很早。
  平儿对他事事留心,自然心中十分清楚,她看到正榻床帐安然低垂,微微会心一笑。
  她不敢点了蜡烛,怕惊醒贾琮清梦,悄声坐在妆台前,借窗外微曦光亮,梳发扎髻,修饰仪容。
  只听贾琮床帐撩动,露出身子,平儿连忙上前挂起床帐,贾琮笑道:“平儿姐姐,昨晚睡得好吗?”
  平儿笑道:“倒下一会儿就着了,睡得和奶奶院里一样安稳,天刚亮才醒来。”
  似乎两人只同室一夜,彼此从未亲密的生疏,便已经消去大半,生出恬然的亲近。
  平儿刚帮贾琮穿好衣服,房门被敲了两下,五儿端着铜盆热水进来,接着芷芍进来帮贾琮梳发。
  她们都知平儿第一次值夜,多半会有些生疏不便,所以便早早过来帮衬。
  房间里时有轻声笑意,透着温煦的居家气息。
  平儿从小是王熙凤贴身丫鬟,自然也是心灵手巧之人。
  但服侍王熙凤和服侍贾琮,男女有别,大有不同,有了芷芍和五儿示范,自然一看就都明白。
  ……
  几个人忙过梳洗,刚进了堂屋用早餐,外头娟儿来报,二奶奶房里婆子过来传话。
  平儿听了连忙出门,过了一会儿进来,说道:“昨日我和五儿回来早,竟不知宝二爷又闹事情。”
  贾琮听了微微皱眉,问道:“好端端的,他又闹什么事?”
  平儿将昨日宝玉擅闯荣庆堂之事,还有婆子过来传话,宝玉砸毁房中古董之事,详细说了一遍。
  贾琮略微思索,便知王熙凤为何这么早让人传话,她是算准自己还未离府上朝。
  她派婆子给平儿传话,不过是想传话给自己。
  如果不是现在传话,自己傍晚回府才会得知,一天时间已能发生许多事。
  宝玉虽已是偏门嫡子,但因贾母和贾政的关系,要对他下手处置,并不是件小事,王熙凤须让自己知晓。
  这是她精通世故的管家之道,以免后续家门鼓荡风波,自己这家主早些心里有底。
  ……
  贾琮脸色阴沉,说道:“老爷顾及家门礼数,执意搬去东路院,按理宝玉该在老爷膝下尽孝。
  他一直栈留在西府,我顾着老太太脸面,家中姊妹又已搬入东府,不怕外人生出内院闲话。
  才不愿耗精力理论这等小事,由着他在西府游荡。
  可是他与我同年,不仅百事不做,行事愈发荒唐。
  这些古董老物件,不仅价值不菲,更不是什么死物,是两代国公爷刀山血海拼杀,辛苦积攒下的家当。
  随意无故损毁祖传物件,不止是坏了几件东西,而是大不孝之举。
  如不是贾家是宽宥之门,从没有严苛下人之行,二嫂这般处置倒宽大了。
  此事要晓谕府上上下人等,以后再有人无故损毁祖业,必要严惩不贷!
  平儿你传我的话给二嫂,如有人对二嫂处置不服,只管拿我的话去回便是。”
  平儿笑道:“还是三爷有章法,有了三爷这些话,此事堂堂正正,再也没人敢不服。”
  贾琮叹道:“老爷也是不容易,一心想着望子成龙,偏偏事事不得其利。
  我也不想老爷因此难堪,左右宝玉年底就要成亲,用不了多少时间,西府总会耳根清净些。”
  平儿和五儿都听出,宝二爷屡屡行止荒唐,已惹出三爷的真火,因顾及二老爷脸面,才一直不愿发作。
  ……
  荣国府,荣庆堂。
  宝玉砸毁家传古董,王熙凤罚随侍丫鬟数月例银,这种事在西府很快众人皆知。
  贾母听到风声极不自在,坐在堂中愁眉不展,没过一会儿见鸳鸯从堂外进来。
  问道:“鸳鸯,事情都打听清楚了吗?”
  鸳鸯说道:“都打听清楚了,宝二爷昨日砸了房中六件古玩,都是上等的东西。
  这些物件都是二太太当家时,拿到二爷房中摆设,还有以往老太太赏给二爷把玩。
  其中一件还是两年前二爷向老太太讨去的,那对福禄寿粉色玛瑙盘,真是可惜了了。
  我听老太太说过,这是当年国公爷送老太太的生辰礼。”
  贾母一辈子富贵,见过不知多少好东西,即便砸碎几件,也不会有多少心疼。
  唯独听了鸳鸯这一句,脸色有些难看,说道:“这个宝玉也浮躁了些,生气管生气。
  何必专挑精贵物件砸,这些东西只要没有了,可再也找不回第二件……”
  鸳鸯继续说道:“林大娘到外头古董铺子问过行情,这六样老物件至少值三千六百多两。
  要是存放年头更长一些,像老太太那对玛瑙盘子,还会更值钱些。
  二奶奶因为这事动了真火,因袭人说是他们惹宝二爷生气,才会砸了这些东西。
  便罚没宝二爷房里所有丫鬟四个月例钱,秋纹因为不服气,多嘴说了几句。
  二奶奶让人把秋纹拖了出去,打了二十家杖,连路都走不了,被人抬回二爷院里。”
  ……
  贾母听了脸色一变,口中抱怨道:“东西砸了也好不了,怎么就闹得这么厉害,只怕后头的事少不了。
  一家子过日子,总要和和气气,宝玉也不省心,这样下去只怕在西府呆不长久。”
  鸳鸯微微思索,说道:“今早三爷已知道事情,还让人向二奶奶传了话。”
  贾母有些担忧,急忙问道:“琮哥儿说了什么话?”
  如今贾琮承袭东西两府,贾母虽身为祖母,仗着孝道辈分高地,但行事也已多有顾忌。
  虽她私心宠爱宝玉,但是宗法无情,宝玉终归是偏房子弟。
  贾母作为荣国府的老祖宗,按照家门礼数,血脉伦理,贾琮和宝玉亲疏有别。
  即便贾母心中不愿接受,也改变不了这等宗法道理。
  贾琮要因损毁祖业一事,以家法处置宝玉,贾母也会非常头疼难办。
  贾政教训痛打宝玉,贾母可以毫无顾忌训斥咒骂,但她对贾琮却难以如此。
  不仅因贾琮是奉皇命继承家业,天地君亲师,君权大于家礼,贾母已对贾琮难以左右。
  更因贾琮才智远在贾政之上,诡异多谋,口才犀利,贾琮如惩戒宝玉,必有堂而皇之理由。
  即便贾母咒骂阻止,在贾琮利嘴之下,最终都会窘迫丢脸。
  这些年这种事情,难道还不够多,贾母早就心有余悸,自然十分关注贾琮的态度。
  鸳鸯说道:“三爷说宝二爷砸毁的古玩,是前辈刀山血海拼来的家业,无故损毁是大不孝。
  还说二奶奶处罚太轻,如不是贾家一贯宽待下人,还该从重处罚才是。
  三爷还让二奶奶传下话,以后府中谁敢再损毁祖产,一律严惩不贷。”
  贾母一听这话,脸色微微一变,她没想到贾琮对此事这等在意,竟还嫌王熙凤处罚过轻。
  要是处罚再重些,就不是罚没丫鬟的月例银子,岂不是要给我的宝玉上家法……
  ……
  鸳鸯见贾母神情不快,说道:“老太太,按理此事不该我多嘴,不过我觉得三爷的话,倒是都在理上。
  三爷是心疼祖宗留下的宝贝,二奶奶的处置法子,里外也挑不出毛病。
  况且如今处罚的是袭人等丫鬟,并没让宝二爷太难堪,二奶奶也顾及老太太,给了宝二爷脸面。
  此事就这么过去,倒也就罢了,老太太私下多教导二爷便是,以免以后再犯错事。”
  贾母听了鸳鸯分说,脸上神情松弛下来,说道:“你这丫头的话,倒也在理,这事终归是宝玉莽撞。
  我听说琮哥在辽东的庄子,一年也就五千两收入,一下子糟践掉三千多两,他自然是不愿意的。
  凤丫头虽厉害,也算给宝玉留了情面,只是袭人这些丫头受些委屈罢了,以后我也不会亏待。
  这事以后都不要再提了,顺顺当当过去,明儿你去叫宝玉过来,我好好说说他,可不能再这么糊涂。”
  鸳鸯说道:“这事老太太看得清楚,心里明镜似的,只是东路院二太太知道,多半会多想。”
  贾母听了鸳鸯这话,哪里不懂她的意思,叹道:“你倒是想的仔细。”
  心中也有些头疼,这二媳妇自到了东路院,越发没了眼明心亮,爱钻牛角尖,顾头不顾腚,一味瞎好强。
  她要是知道这事,只会觉得二房丢了大脸面,到时找自己说事鼓捣,反而会把事情弄大。
  琮哥儿和凤丫头都不是省油的灯,好不容易压下的火头,大家彼此胡混过去,可别又被挑唆起来。
  到时大房和二房真要杠上了,我的宝玉还有个好?
  贾母想到这一桩,顿时觉得脑仁子疼,说道:“鸳鸯,我有些乏了,扶我到里屋歪着去……”
  ……
  荣国府,宝玉院。
  昨日宝玉房里出了大事,一时三刻便在西府传得沸沸扬扬
  当天日落后,消息便传到东路院,王夫人知道宝玉受这等屈辱,不由怒火如焚。
  只是天已入夜,她不得入西府理论,只能抓心挠肺熬一夜,等到天亮再做道理。
  却没想王熙凤手段凌厉,事情风声闹得太大,贾政心腹小厮得到消息,也来告知自己老爷。
  贾政惊怒下询问王夫人,王夫人不提儿子错处,只说王熙凤太嚣张,竟搬空宝玉房间,没有规矩,不成体统。
  俗话说知子莫若父,贾政不像王夫人一味宠溺儿子,况且宝玉一向作为,让他多有失望。
  那传话小厮只说宝玉砸毁古董,才惹出这档子风波,但他也说不清坏了什么古董,价值几何。
  贾政知王熙凤管家多年,虽行事有些狠辣,但家门内宅行事,不会毫无道理。
  他料定宝玉行事必有大错,否则王熙凤不会不顾老太太脸面,断然做出这么大动作。
  只是他第二天一早要上衙,并没功夫处置这逆子,只让宝玉返回东路院,等他下衙回府处置。
  王夫人见自家老爷不为儿子抱不平,反而这等气势汹汹,要拿自己宝玉问罪,心中愈发委屈惊恐。
  只等贾政上衙之后,她便匆匆出了东路院,入了西府西角门。
  ……
  她第一时间便去了宝玉房中,因王熙凤给的那一箱子便宜货,袭人没好意思摆出来。
  王夫人见宝玉房中四处空落落,像是刚遭贼洗劫过一般。
  连墙上镶嵌的悬瓶,都让人抠了下来,留下块块难看的凹槽,顿时气得浑身发抖。
  宝玉房里的古玩摆件,贾母赏赐不过其中少数。
  大部分物件是王夫人身为当家太太,借着手中权柄,从库里挑选上等古玩,放在儿子房中摆放。
  这些东西都是珍惜之物,王夫人和贾政迁居东路院,因宝玉尚留居西府,这批稀罕古玩便没移动。
  王夫人心中愤怒懊恼不已,早知今日被王熙凤趁势洗劫,当初就该搬去东路院,可是不菲一笔家私。
  她指着袭人骂道:“你们难道都是死人,这么多人守着宝玉,还让人在他房里这等放肆,要你们何用!”
  袭人连忙跪下诉苦,说道:“昨日林之孝家的得了二奶奶吩咐,带了六个婆子来办事,一副气势汹汹。
  我们也上前拦着,可实在挡不住她们,林之孝家的怕巴不得我们闹事。
  我们只是奴才丫头,并不敢太过放肆,要是真牵扯推搡起来,就要和二奶奶撕破脸皮。
  我们的小命不要紧,但惹出大事情,二爷便没法在西府待了。”
  王夫人听了这话,心中一阵凛然,没想王熙凤这等凶狠,竟带这么多人上门搜刮。
  袭人所说不是没有道理,当时这些丫鬟如执意反抗,只怕事情会不可收拾。
  因如今二房虽迁居东路院,但并没从荣国正府分家,日常还吃着荣国府公中供给。
  袭人等丫鬟的身契,都还在西府公中攥着,她们都属于西府私产。
  她们如敢公然违抗西府当家奶奶王熙凤,便触犯了大户家法的大忌,就是老太太都不便保她们。
  以王熙凤一向狠辣,这七个丫鬟之中,领头的袭人麝月等人,多半都要被家法杖毙。
  事情如果到了这等地步,大房和二房就彻底撕破脸。
  即便老太太都有顾虑,不好一心一意拉扯二房。
  王夫人心中郁闷无奈,这样想来袭人退避锋芒的做法,竟还很有道理。
  但即便如此,大房行事如此嚣张跋扈,王夫人眼看儿子这等受辱,决计咽不下这口恶气……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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